顾云惜最见不得这种玩弄女人感情的渣男。 net
现在凌炀在顾云惜心的形象是渣男一个。
顾云惜将手机丢在沙发,要从凌柏川的身起来。
“别动,怎么了?”凌柏川疑惑的问。
他依旧在帮她擦头发,还是湿润的。
顾云惜看向凌柏川,迁怒于他:“原来是你哥逼迫万小颖和他在一起的。”
凌柏川神色淡然。
凌炀那么冷酷的个性,他信他能做出来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你觉得理所当然是吧?凌柏川,你们没有底线吗?什么都能做是吗?你哥这是在毁万小颖!人万小颖这么好一姑娘,凭什么被他糟蹋!”顾云惜气得要死。
之前万小颖帮过她的,后来因为凌炀的事情,她才对万小颖有看法,现在知道误会了万小颖,她自然要为万小颖打抱不平了。
凌柏川放下毛巾,双手捧着顾云惜的脸,说道:“顾小姐,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幸运,知道吗?”
“嗯?什么意思?”顾云惜疑惑的看着他。
凌柏川的手捧住她的脸,将她颊的肉挤在一起,看起来脸颊粉嘟嘟的,很是可爱,他垂首吻了她一下。
“别闹,说话。”顾云惜打他的手。
“惜儿,你很幸运,出生名门,父亲是z国有名的人墨客,但是别人没你那么幸运了,如余若嫣,如万小颖。”凌柏川认真的道。
顾云惜沉默了一下。
余若嫣是挺不幸运的。
余家在南城也算得豪门,只是天公不作美,让她流落在外十五年,成了小太妹,回到家里,又有姜沐伊的挤兑,最终还溺死在泳池里。
那万小颖呢?
顾云惜眼神疑惑的看着凌柏川。
凌柏川松开她的脸,又捡起毛巾给她擦头发,说道:“我隐约听凌岩说的,凌炀二十五岁那年遇到了二十岁的万小颖,万小颖很需要钱,凌炀包了她一年,是在那一年里,凌炀对她产生了感情。
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娶万小颖,合约期一到,他们分手了!
直到去年,他们才又在一起了。
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。
大概是凌炀还忘不了万小颖,但是万小颖不愿意没名没分的跟着他。
但是凌炀这个人很有手段,所以万小颖不得不跟着他。”
“你哥真讨厌!”顾云惜听完,评价道。
“只要你不觉得我讨厌好!”凌柏川伸手捏她的脸。
“你也讨厌!”顾云惜嗔怪道。
“口是心非。”凌柏川的唇角微微扬。
凌柏川去洗了澡,萌萌和秦天吃完饭后,給两人带了饭回来。
剧组是有盒饭的,但是凌柏川怎么可能让顾云惜吃盒饭。
餐后,休息半小时,顾云惜在房间里练舞,怎么都练不好,她趴在地板,心如死灰。
她有些懊恼的锤了捶身体,无能为力。
翌日。
顾云惜再度ng了好多次之后,贾魁实在没办法了,才答应让替身场,请的是专业的舞蹈家,身姿轻盈,像是一只在舞蹈的精灵一般,在舞台不断的跳跃、旋转,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。
顾云惜站在下面,抿着嘴巴,手指绞着身浅粉色的飘逸舞蹈裙。
顾云惜穿着的是和替身演员一样的衣服,远景当然是替身,近景还是要她出镜的。
万小颖走过来,有些尴尬,她拍了拍顾云惜的肩膀:“待会儿到我们的对手戏了,很期待。”
顾云惜转过头,看向万小颖。
万小颖很漂亮,最漂亮的是她的眼睛,眼角微微扬,眼眸转动的时候,十分的妩媚,让人移不开目光。
“抱歉,我误会你了,我知道是凌炀逼迫你的。”顾云惜轻声道。
万小颖有一瞬间的错愕,不过她立马反应过来。
她的心里面滑过一丝暖流,凌炀知道她生气了,竟然去和顾云惜解释了。
但是心里面对他的一点点好感,只要想到他明明有未婚妻,但是却不肯放过自己,那点好感立刻烟消云散了。
万小颖耸耸肩,姿态慵懒,像只猫。
她总是喜欢用这样慵懒的姿态来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。
因为要拍戏,两人也没聊什么。
但是万小颖的心里面的确是好受多了。
终于,第一场戏过了。
第二场是蒋小鱼得奖归来,她带着自己的父母出去旅游,却发生了车祸,父母双双离世,她也只剩下一条腿。
这场戏很简单,很快过了。
第三场戏,有顾云惜和万小颖的对手戏了。
蒋小鱼从病床起来,得知医生为了保住她的性命,截掉了她的一条腿,她情绪崩溃,蒋小鱼的挚友欢欢赶来看她。
拍摄的地方是在一间病房里。
房间里架满了摄像机。
顾云惜躺在床,她的身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,头包着纱布,纱布有血迹,表示她的头部受伤。
她的脸有擦痕,柔软的短发经过工作人员的手,故意弄得乱糟糟的,为了显示蒋小鱼的狼狈。
万小颖站在病房外,她在外面和医生了解情况,要听到顾云惜大吼大叫,然后跑进来。
贾魁坐在一组显示屏后面,看着顾云惜已经准备绪,他拿着对讲机:“!”
蒋小鱼躺在病床,她面色苍白,眉头紧紧的蹙着,脑子里不断的闪过车祸的画面。
“爸爸……”
“妈妈……”
“爸!”
蒋小鱼一下子从病床坐起来。找书苑 www.zhaoshuyuan.com
她睁大了眼睛,发现自己在一张病床,她伸手扯掉手背的针,掀开被子要从床下来。
“啊!”
她直接从床摔下去。
左腿传来剧痛。
她回过头,看着自己的左腿,从膝盖的位置以下都是空荡荡的。
(此刻还是顾云惜的腿,后期会做特效)
“我的腿?”蒋小鱼尖叫一声。
她的身子猛地朝着后面退,推到输液的架子砸在她的身。
“啊!我的腿!我的腿怎么了?爸?妈?我的腿,啊——”
蒋小鱼瞪大眼睛,眼泪不断的流出来,她不断的后退,仿佛想要逃避自己已经失去一条腿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