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升的太阳染红了天边的云霞,这是新的一天。
时间一点一点的走,谁都不能拦住,所以我们有时候只能面对这些命运。
肥瓜睡的很香,他想到了以前,以前和父母逛公园的时候。
不过一切已经变了不是吗?
再次醒来的,已经是一号特工了。
“呼。”肥瓜睡醒后,照常的刷牙洗脸,去二楼餐厅吃饭。如愿以偿的,他又遇见奎泽尔医生。
“嘿。”这次,奎泽尔主动坐到肥瓜对面。
“嘿。”肥瓜回应到。
“你昨天还好吧。”还是肥瓜先问候的。
“还好还好,多亏你啊,有时间我单独请你吃顿饭如何?”
“哈哈,美女请客,当然来者不拒了。”
接下来又是一堆没有营养的对话,谈论天气啊谈论哥谭历史什么的。
“明天晚上,你看可以吗?”
“好啊,那我们明天院口见面吧。”
说罢,肥瓜也吃完了,道别一下,去治疗室打卡去了。
打完卡,一人又闲的无聊,便又到关押处。
现在这里他所认识的只有三个人,杀手鳄,双面人,泥脸。其他的都是无名小卒,当然放在外面也可以危害一方。
双面人现在的状态陷在一种半清醒半昏迷的状态,可以正常的入食却不能对其他外界刺激做出反应。
其实秩序基金会里有对这种现象的解释,一般是在进行一种类似虫子的孵化。可能等他苏醒后,成为钢骨一般的存在,甚至更强。但是肥瓜也不能马上杀死他,毕竟这有二十四小时监控。而说服蝙蝠侠更不可能。
只能任由他强大了,其实说到底,这种成功率是非常之低的,所以肥瓜也就任由进化了。他更关心的是那个可以制造出母盒复制品的家伙,这不是一般的能力可以做到的,甚至蝙蝠侠都不一定可以制造出,这是属于一个文明的智慧。
当然组织里没有安排任务下来,而且蝙蝠侠肯定也去操心这件事了。至于杀手鳄,他现在已经很老实了,那次电击,一下子就将他内部受损。现在还是元气大伤着。
现在,肥瓜已经来到了泥脸的牢房前。
他也是十三中的一员。B—13。
浑身的泥土,甚至还有一些石英石在其表面。
“老兄,要来根烟吗?”
“呵呵。你是谁?”泥脸坐在钢床上。
“我嘛,一个普通的外科医生罢了。”肥瓜毫不在意的说到。
“不过,我可以帮你出去。”
“嗯?有意思,你不怕也被抓了起来吗?”
“哈哈,我是小丑的人。”肥瓜小声的说到。
“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,你最好想好你要说什么。”
“在高歌之时,在落日之日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看见泥脸一脸迷惑,肥瓜不由的尴尬的摸了摸鼻子。看来自己猜错了,这不是小丑他们的暗语啊。
“没什么,在恰当的时候你就会出去了。”
肥瓜独留他一个神秘的背影。
“蝙蝠侠?你来这里干什么?”
“我希望我们可以团结起来,我们遇到一个大麻烦了。”
“这是个好提议。不过大麻烦是什么?”
“是贝恩,他得到了一个母盒,并且还拥有了复制母盒的技术。”
“母盒?那是什么?”
“那是一个最强大的文明的结晶之一。它拥有足够强大的能量和不可思议的能力。”
“好吧,听起来的确很糟糕。不过接下来我们就去找他吗?”
“不,我们的力量还不够,我们需要神奇女侠,火星猎人,绿灯侠他们的帮助。”
“贝恩已经强大到这种地步了吗?”
“不单单是因为贝恩的强大,我怀疑贝恩还有其他帮手或者后路,因为母盒还是钥匙。”
“钥匙?那是什么意思?”
“据说可以打开地狱之门。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地狱?好吧,那我们最好现在就去找其他人。”
而此刻,在地球的另一侧,约汉德大厦。
“这就是可以成为神的武器吗?你需要给我们证明一下吧。”
“随便找个人出来,塞到胸口处就好了。”
“三十,出列。”
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从人群中站了出来。
“试试。”
他也没有说什么,直接拿起眼前的正方体物品塞入了自己胸口。
一阵光亮起,慢慢的,这个正方体陷入他的身子里,不过他也没有感到不适,又过了一会,他整个人全身微微发光,不再刺眼。
“怎么样?”
“我感觉我可以飞起来,全身充满了力量。”说着,这个黑衣男子就双脚离开了地面,缓缓漂浮起来。
“合作愉快,他的尸体就在这里。”说罢,后面的人群抬着一口棺材出来。
“合作愉快。”贝恩直接一个人接过那口棺材。
而此刻,我们的肥瓜又在哪里呢。当然是开始了美妙的约会了,在治疗室呆了一天,他感觉自己已经要长出真菌了。不过下午便去一家比较有排面的理发店做了个造型。穿了一身西装,再在胸口放一个玫瑰,卧槽,肥瓜都不知道自己能这么帅。找书苑www.zhaoshuyuan.com
“嘿。”此时出现在肥瓜面前的奎泽尔也按时来到了。
不得不说她天生就是一个衣架子,过膝的卡其色风衣搭配白色的上衣,一条修身的牛仔裤,再加上刚刚好的淡妆。不能说倾国倾城,也是艳丽一方。
“咕噜。”肥瓜不禁暗暗的咽了咽口水。
“走吧。”奎泽尔笑着说道。说罢,先前走去。
两人一路都在谈笑着,气氛很融洽。
终于来到了冰岛餐厅,两人吃了一次不错的西餐。
“你要在这任职多久呢?”
“我想研究每一个超级罪犯的心理状态就足够了。”奎泽尔笑着说道,顺便切下一块牛排。
肥瓜听闻不由的微皱了一下眉头,“他们很危险的。尤其是那个小丑,他就是个疯子。”
“不能这样说的,每个人之所以犯罪,是因为他们心里生病了。我们治好了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,有种心病治不好吗?我称之为死心。”
“完全的绝望吗?”奎泽尔听完也没有反驳,而是继续切起自己眼前的牛排。一时间,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了。
“那他们是最可怜的人了。”冷不丁,奎泽尔又冒出这一句话。
这次晚餐不能说很融洽,但是两人回去的路上还是笑着谈起了别的事情。
“最可怜的人吗?”肥瓜一个人又来到天台上抽起了烟。罪恶到底是悲哀还是憎恶呢?疯狂的本质是悲哀吗?我们到底在做什么?拯救还是惩戒呢?
他想不通,他也不想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