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要吃点什么,可以先点出来,一会老板就来了”
武元华大致约莫时间,也差不多该到郝惠存上班的时间了。
“我在这里等惠存兄来就可以了”
李承乾没有急着点菜,这次来最重要的还是还东西,东西还不了,哪里还来的心情吃饭啊。
此时郝惠存倒是真的和武元华估摸的时间差不多,端着一大碗豆腐脑,淋着两根油条走进了大唐,先是见后厨电锅咕嘟咕嘟烧着水,想是武元华这丫头煮鸡蛋忘了关火,见这开水里鸡蛋没拿出来,又听见前堂传来他“朝思暮想”李兄的声音,郝惠存手里的早点都没放下,就来了前堂。
“李兄?好久不见”
郝惠存可是说了一句大实话,就差跑过去抱李承乾一把,这保温箱可不便宜啊。
“惠存兄,多日不见,今日又来叨扰了”这次见到郝惠存的李承乾,比之以前两次礼数到位,不像前两次那样做个架势
李承乾有介绍身边的长孙冲“这位是我家表兄”
“孙冲,叨扰了”
“哈哈,你好,你好,我是郝惠存”
郝惠存可是不懂这礼数,虽然最近也恶补了几天大唐文化,但是大部分都是来自书和贴吧,即使有多少干粮,怕是郝惠存也学不到一程。
不过郝惠存但是稍稍端详了一下这位孙冲,长的白白净净,年龄应该二十岁左右,似乎不爱说话,安静的很,几乎都会让人忘记他的存在一般,但是这这人出奇的不会让人觉得有那种不爱搭理人,没礼貌的感觉,反而觉得他恰到好处,或者相当热情,当然,这一切关键也许就在那张面善的脸上,以及从郝惠存进来到现在,这孙冲一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。
郝惠存不由感叹,果然一切都要靠脸,这要是程知节天天板着脸,怕是要吓死几十人了。
当然,对于程知节何许人也,郝惠存通过百度也学了,甚至他还知道,程知节有和儿子今年就要结婚了,取的是李世民的闺女,似乎那闺女今年才十岁,比武元华还小……禽兽。
郝惠存这边yy别的,李承乾这边倒是没拖泥带水。
“这是保温箱,我今天完璧归还”李承乾把保温盒轻轻放在桌子上,然后对郝惠存一拜“感谢惠存兄,家母吃过惠存兄做的美食,果然食欲大增,如今也气色良好。我本想早日送还此物,但有事脱不开身,还望惠存兄海涵”
“没事,没事”郝惠存表面不在意的样子,丝毫看不出昨天把李承乾骂的狗血淋头的模样。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先是把豆腐脑放在桌子上,又把油条放到桌子上的碗里,敲了敲武元华的头“小武,这是给你带来的工作餐,早餐,趁热吃了吧”把保温盒提在手里,一边心里盘算:毕竟保温箱也换回来了,一会儿到后厨看看,要是有什么问题,直接加在菜价里。
李承乾斜眼瞧肋瞧豆腐脑,白白的,看不出个什么名堂。
武元华则是很简单,她全大致理解郝惠存的一起,一方面是让自己吃早饭,一方面嫌自己碍手。
索性武元华,端着豆腐脑就跑到柜台后边吃了起来,至于油条,武元华表示,她不喜欢吃饼。
待武元华走后,郝惠存问道:
“对了,今天李兄吃点什么”
“这……还是请惠存兄做主吧”
好吧,真中了郝惠存的下怀,支开武元华免得这小丫头说漏了嘴,就不好加钱了。
当然郝惠存这样,这并不是什么奸商,一般乡下小酒馆这种显像也不少,而这次郝惠存纯粹是怕保温箱坏了自己干赔也不好。
“好,那李兄就瞧好吧,二位请找个位子先做下,稍等片刻”郝惠存转身走向后厨,李承乾二人也换了一张桌子坐下。
坐在柜台吃了一口豆腐脑就在一边吐舌的武元华见郝惠存进了后厨,也紧随其后跟了进去,说实在,武元华觉得这豆腐脑苦苦涩涩的还真不好吃。
此时,整个酒楼前堂就剩下李承乾二人
李承乾把拐杖靠在桌子上,整个人极其放松的似躺非躺陷进椅子上。
而长孙冲则是有意无意的四处打量起了这个酒楼。
关于野人酒楼,长孙冲之前听他父亲说过
那日,下这大雨,长孙无忌很晚才从宫里出来,走路还一瘸一拐的,长孙冲见长孙无忌如此,上前询问,长孙无忌只是无奈的一笑,找书苑www.zhaoshuyuan.com又接着说“今日去了一趟野人酒楼,甚好,甚好”
长孙冲听的是有头无脑,不过也算是记住了野人酒楼的。
翌日,长孙冲得知太子被皇帝禁足在家,长孙冲有必要去探望一下,又在与太子的交谈之中听到了“野人酒楼”,这就无行之中更加重了长孙冲对名为“野人酒楼”的关注与好奇,毕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都与这就楼有点关系。
是的没错,李承乾就是长孙冲最重要的人之一,与两人的友情亲情无关的,关系到家族命运的铁关系。
如果没有意外,下一任皇帝,就是李承乾,而作为好友间表兄的长孙冲就是李承乾将来最信得过的下属,就如同当今皇帝的李世民与长孙无忌,不过与他们不同的是,此时的李承乾并不是皇帝,所以也并不需要一个或者几个制衡长孙冲的势力。
所以,此时李承乾和长孙冲的关系于情于利都是最铁的。
长孙冲如今已经十八岁,算得上是一个成年人,与李承乾相对单纯一些的想法不同,长孙冲则是更加利益化和成熟。
对于李承乾接下来的成长,长孙冲也是“长了一双大眼睛”。
而如今,这个野人酒楼,尽在眼前,长孙冲也有必要一探究竟。
当李承乾敲开门,走出来一个小娘子的时候,长孙冲起初是皱了皱眉,他是怪异这娘子……不过想起之前长孙无忌也来过就放弃了这个想法。
接下来,长孙冲如往常一般静观其变,犹如一个世外之人,有得以容貌让他不至于显得不近人情。